《Unmet-某腦外科醫的日記》是關於一位失憶的腦外科醫生和他身邊的人們的故事。一場突如其來的車禍讓小雅失去了兩年的記憶。不僅如此,由於海馬迴受損,她無法形成新的記憶。
「萬一失敗怎麼辦?」這個問題經常在我腦海中浮現,彷彿一個不斷回響的惡魔之聲。然而,當我翻開春小姐的《勇敢踏上日文學習之路!》時,她對自我懷疑的回答竟然是簡單的一句:「既然這樣,只要不要失敗就好了吧?」是啊,沒錯。讀到這段時,我忍不住笑了出來,而徬徨的情緒也隨之被療癒。
在這個網路科技發達的時代,我喜歡透過深入每個國家不同的網路文化來學習語言。日文也是如此,若要達到這個目標,如何使用日文輸入法就成為一項重要的語言學習技能。
「同時喜歡兩個人錯了嗎?用一樣的心意喜歡著兩個人,這樣很公平,不是嗎?」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,當自以為公平地給予兩個人相同的愛,其實是一種偷懶。
既然會韓文和中文,想要學好日文應該不是一件難事吧?但正式開始學習後發現,這樣的想法真的太天真,完全太低估一門語言內涵的博大精深。
六月是我在荷蘭的最後一個月,思緒相當混亂。雖然一直都知道自己不會待在荷蘭一輩子,但要告別這個我居住七年的國家,多少還是會有點不捨。畢竟這裡充滿了我二十幾歲的青春和回憶啊!
貝拉加入我們公司的時候,正值疫情,從來沒有進過辦公室的她,都是透過 Slack 和其他同事們開會交流。網路的便利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,也同時拉近了她和那位已婚同事史蒂夫的距離。當朋友成為他人婚姻的第三者,我該如何是好?
曾幾何時「我喜歡你」成了「我要擁有你」的同義詞。《我和兩個戀人住一起》中他們三人在和彼此的關係間碰撞掙扎,互相傷害的同時又互相療癒。回過頭看自己,總是自嘲自己是個醋罈子的我,能夠像他們一樣放下佔有慾,單純的愛著我愛的人嗎?
雖然沒有奢望會在這個國家待一輩子,但我希望不論去留,都是出於我個人的意願。所以當在荷蘭待滿五年,我便開始我的荷蘭入籍申請流程。也在去年十二月時,順利的在阿姆斯特丹市政廳完成了我的宣誓儀式,正式取得荷蘭國籍。
「在韓文中有個詞,『因緣』,它的意思是天意或是命運,特別指人和人之間的關係。」《之前的我們》是去年去美國拜訪男朋友的時候,一起在波特蘭的一間戲院看的。這次又突然心血來潮想重看這部電影,看見之前沒注意到的小細節,又莫名的感到更多的哀傷。